俞阳跟宁郁最古怪的一点,逼可以随便操,但是他俩完全不熟。他们彼此的了解程度除了成绩和身材尺寸,和动物救助中心一次浅尝辄止的打开心扉,其余完全是零蛋。话没说透,闹起别扭来,这别扭劲比普通情侣劲大多了,宁郁给他扮高冷不来骚扰他了,俞阳可抹不开面子主动私聊宁郁。他们这回根本没吵架,却因为一点俞阳没意识到的误会,和宁郁不顺着俞阳的固执,莫名其妙较起劲,虽然俞阳完全不知道他们到底较的什么劲,可既然彼此做了这么久死对头,俞阳就是习惯性地不想输!谁先搭理谁谁先输。俞阳干脆把更多精力分给左修文,抓住一切机会骚扰左修文,不看到左修文当着他的面删掉网盘里的存货,俞阳绝不罢休,左修文却趁着俞阳肯搭理他的机会,开始跟俞阳计划起约会的时间地点,等俞阳怒气冲冲地来了,他就像跟俞阳好了很久一样坦然,两个人驴唇不对马嘴,俞阳骂他十几句,他跟俞阳商量下什么馆子看什么电影。俞阳缠了左修文快一周,他神经大条的直男兄弟孟钉子都察觉出不对劲了,问俞阳:“你周末要跟左修文去玩是么?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?”俞阳感觉自己跳进黄河了。而宁郁却跳去别的方向,一头跳进了北冰洋,他整个人从内而外封冻起来,除了上课被点名,宁郁嘴里会惜字如金地蹦出一两个答案,其余时候,他可以一整天一句话也不说。俞阳没功夫处理宁郁的自闭问题,心焦着左修文再这么跟他死皮赖脸下去,几个班该谣传他跟左修文有点什么了,俞阳受不了被要挟,他脾气火爆,只喜欢直来直往,谁跟他耍阴谋诡计,他可以玉石俱焚。所以他怎么可能不纠缠左修文呢?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左修文其实有点得意。虽然他这么干让俞阳一天比一天厌恶他,可左修文自觉成果显着,起码,俞阳怒气冲冲地把注意力全都知道放在他身上了。他在让俞阳故意冷落宁郁。所以左修文看着俞阳每天赤红着脸来骂他的样子,总侥幸地觉得他还有机会。星期五体育课,左修文的班因为调课,偏巧和俞阳一起上。俞阳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?!上课铃没打就拽着左修文往操场边的花园里钻,又是老生常谈的嘴臭威胁加劝告。两人被郁郁葱葱的绿植掩映着,俞阳绯红着脸,对着左修文不停挥舞着拳头,左修文耷拉着眼皮揣着兜,好像没睡醒。女生偷瞥着躲躲藏藏鬼鬼祟祟的两个,嘻嘻哈哈地偷笑:“怎么看起来很像情侣?”“有点刺激!”“身高差挺萌的。”“哎呀哎呀,抱歉宁郁!虽然我坚定是宁俞党,但先让我判教磕一口!”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宁郁本尊恰好冷冰冰地从八卦团前路过,话已出口,再收回就来不及了,女生们看着宁郁擦身而过的冷寂的背影,脸色都微变,小声叽叽喳喳:“不会被宁郁听见了吧?”俞阳可不知道自己给八卦群体制造了多少谈资,他只知道自己又跟左修文谈判失败!他把两只袖子都撸在手肘上,大幅摆动着手臂,用狂躁的上课铃做背景音,怒气冲冲走回本班的集合地。体育老师叼着哨子拿着点名册徐徐走来,操场只剩下整齐划一的上课方阵,安静得能听到树叶婆娑。老师清清嗓子,开始点名。点到宁郁,宁郁突然出列,知会一声:“身体不舒服,去医务室看一看。”他也不管老师答不答应,扭头就走。体育老师姗姗来迟地对宁郁“哦”了一声,并不生气,谁让宁郁是篮球队的,跟他颇有交情,还给他拿了奖呢。照以前,俞阳肯定地要把下巴翘起来,露出一脸不屑,对宁郁有恃无恐的装逼样子进行一番刻薄的嘲讽。可看着宁郁果真往医务室的方向走,俞阳却紧张得不得了。宁郁最近一直旷课,是因为生病了么?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最近是不是太不关心宁郁了?他不想毁掉宁郁的照片被左修文发上网,缠着左修文闹个没完,却一眼都不搭理宁郁,而实际上,宁郁早已患了不治之症,命不久矣快挂掉了。俞阳看着宁郁越来越远的背影,心里砰砰直跳,想找个追上去的借口,体育老师好善解人意,问他们:“来几个同学去器材室拿一下排球,谁去?”俞阳赶紧说了声我去我去,根本不等同伴跟上来,朝看台下的一排仓库器材室快步奔去,然后卡进老师视线盲角,打算大大地绕一圈,直接绕去医务室。但他还没能开绕,他在盲角处被一双手禁锢。那双手像铁钳,俞阳一点都挣扎不了,它们拖着他掳去往最近的器材室,俞阳只蹬了两下腿,可无济于事,整个人都进了昏暗的器材室,砰!门被摔上了,狭窄的窗户投进一道暗淡光线,光束里可见粉尘狂舞。门锁窸窸窣窣地被快速锁好,禁锢俞阳的暴徒踢翻垒在墙角的软垫,稀里哗啦,瞬间成了一张潦草凌乱的军绿色大床。他就把俞阳结结实实压在上面,膝盖顶开俞阳的腿,手指扒了俞阳本就松垮的校裤。撕拉——撕拉——他撕烂了俞阳的内裤。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呜嗯!”俞阳被暴力揉批。肉缝一下就出了水,那只手淫秽地捏着俞阳的阴蒂,让俞阳筋挛,就并着两根手指指奸小穴。他全程不跟俞阳说半句话。俞阳不得不跪开腿,穴口拉了丝,被奸出湿淋淋的水声,但他不觉得那两根手指是在抚慰他,它们在找些什么。“呜啊……”俞阳弱弱地呻吟着,声音太大还要自己捂住嘴,隔壁房间始终有人进进出出地搬器材,他不想被人听到。俞阳好久没跟人弄了,身子好敏感,尤其这样昏暗逼仄的环境,施暴人连脸都不露,俞阳身上只存在他亵玩自己的感受。让俞阳刺激得难以消化。手指拔出了,紧接着,是一张湿热的嘴。“呜!!不要在这!呜嗯!!”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张嘴伸出了舌头舔舐他的缝,还强迫掰开他一条大腿,俞阳恐慌地潮吹着,死死捂住嘴,口水漏满了指缝,他不知道自己可以喷成这样。嘴对着穴口舔,吃掉俞阳喷的一切,然后含住,吸吮,俞阳被他用力地吸住尿孔,然后是重头戏的,阴蒂。俞阳小腹抽搐得像害病了,他身体失衡,侧趴在垫子上,可一条大腿还是被掰着,露着批被吃。俞阳颤抖着手指伸下去,一把抓住了柔顺的黑发,缱绻地拉扯,肉缝抽搐喷溅体液。俞阳被翻到正面,那张嘴终于不吃他了,俞阳迷迷糊糊地擦了擦眼泪,刚想撑起上身去瞪施暴者,骂几句,可手肘紧接着脱力,俞阳完全翻倒,他的腿耻辱地被强制压在身体两边。小穴被强暴了。只能称为强暴,因为没有任何铺垫,粗大的阳物直接干到底,撑破他的宫口,怼着宫壁干他。俞阳被操得花枝乱颤,像风暴里的小舟,垫子都移了位。“呜呜啊……”俞阳说不出话,只能任由施暴者摆布,像食草动物一样啜泣,交媾的阴部不住地爆发出爆炸般的快感。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高潮到半死不活,甚至这是他最不能接受的强奸。捣他宫壁的鸡巴爆射出一大滩浓精,也跟他一样憋了一周了,俞阳被抱起来,走动时,鸡巴又搅得他肉穴敏感到让他哭鼻子,俞阳后背抵住墙壁,拴着小穴的阳具又抽送起来,越来越暴力,两只作恶多端的又手指并起来,还沾着俞阳小穴的汁,恶狠狠按住俞阳肉尖一样的阴蒂,按在俞阳耻骨上揉着手淫。俞阳翻起眼睛了。坏掉。他喷出极其可怕的高潮,大脑至少宕机了五秒,等被亵玩强暴的阴蒂小穴有了钝感,能吃住爆奸了,俞阳终于勉强将眼睛睁开一点。他看到宁郁的冷脸,只有一点光擦过宁郁的侧脸,让他脸上的绒毛发着光,可绝大部分被阴沉的阴霾吞没着,因为挺胯干他,宁郁的面孔动个不停。宁郁见俞阳睁眼了,瞧瞧被他折腾成什么样,都哭成泪人了,宁郁才开口,冷冷静静的,好像鸡巴没在操俞阳的逼。“我没法跟你保持距离,俞阳,我要干你的逼,跟左修文干过了么?”俞阳回答着呜啊呜嗯。宁郁不以为意:“我不在乎,你的逼好骚,我要吃一辈子,你跟别人跑了我也要吃。”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俞阳抽了好久鼻子才说出一句:“……畜生。”宁郁开始暴力手淫俞阳肿胀不堪的阴蒂,阴茎也加速顶穴,俞阳快在宁郁手里冲死了,喷到他竟然能自己听见小穴口漏汁的淅沥声。恐怕不只是漏汁。他在漏尿。俞阳忍不住攥住自己的阴茎套弄起来,被宁郁干批,他的肉欲好像永远没有止境。俞阳又只能呜啊呜啊地叫了,宁郁把他掰弄成各种屈辱的体位,尤其那种看起来他不肯跟男人做,可偏偏被拴住小穴的模样,俞阳趴在墙上,宁郁高高抬起他一条腿侧入,俞阳腿筋越是被抬到极限,肉批露得越彻底,被宁郁干得就越有感觉。他真的跟宁郁操成一对发情动物了。俞阳寻思高潮成这样,很可能因为他喜欢看宁郁吃醋。